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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次领证,男友依旧反水去照顾小青梅何羡风青梅全局

匿名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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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我只是接过上司递来的文件,平静回答。“我愿意服从公司的安排。”八年,别的同事都升职加薪,只有我混在同一个位置,不上不下八年,我知道大家背后都笑我傻,明明能力出众,却为了一个男人停滞不前。上司迟疑的看了我一眼,意外般开口。“羡风那边?”他这个反应,想来是做好了多劝我几天的准备,却没想到我那么爽快。“我自己能够决定,你说的对,人总不能到了中年,一无所有。”“这就对了,我相信你的能力,去准备吧。”上司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长呼出一口气。在何羡风屁股后面跟了八年,被丢下无数次,我在他身上可以说什么都没得到,一直单方面付出,可工作不同,工作很纯粹,只要我肯干,就一定能得到回报。要接受海外的生意,我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也难得没有心思想...

主角:何羡风青梅   更新:2024-11-17 0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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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羡风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二十次领证,男友依旧反水去照顾小青梅何羡风青梅全局》,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现在,我只是接过上司递来的文件,平静回答。“我愿意服从公司的安排。”八年,别的同事都升职加薪,只有我混在同一个位置,不上不下八年,我知道大家背后都笑我傻,明明能力出众,却为了一个男人停滞不前。上司迟疑的看了我一眼,意外般开口。“羡风那边?”他这个反应,想来是做好了多劝我几天的准备,却没想到我那么爽快。“我自己能够决定,你说的对,人总不能到了中年,一无所有。”“这就对了,我相信你的能力,去准备吧。”上司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长呼出一口气。在何羡风屁股后面跟了八年,被丢下无数次,我在他身上可以说什么都没得到,一直单方面付出,可工作不同,工作很纯粹,只要我肯干,就一定能得到回报。要接受海外的生意,我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也难得没有心思想...

《第二十次领证,男友依旧反水去照顾小青梅何羡风青梅全局》精彩片段

可现在,我只是接过上司递来的文件,平静回答。

“我愿意服从公司的安排。”

八年,别的同事都升职加薪,只有我混在同一个位置,不上不下八年,我知道大家背后都笑我傻,明明能力出众,却为了一个男人停滞不前。

上司迟疑的看了我一眼,意外般开口。

“羡风那边?”

他这个反应,想来是做好了多劝我几天的准备,却没想到我那么爽快。

“我自己能够决定,你说的对,人总不能到了中年,一无所有。”

“这就对了,我相信你的能力,去准备吧。”

上司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长呼出一口气。

在何羡风屁股后面跟了八年,被丢下无数次,我在他身上可以说什么都没得到,一直单方面付出,可工作不同,工作很纯粹,只要我肯干,就一定能得到回报。

要接受海外的生意,我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也难得没有心思想起何羡风,忙忙碌碌到黄昏。

公司的人走了一大半,相熟的小李拍拍我的肩膀。

“兮雅,你男朋友在外面等你很久了,你不去看看吗?”

我一时间有些迷茫,小李惊讶的笑笑。

“刚刚大家一直在讨论,兮雅没听到吗?

我们都还以为兮雅在生气呢。”

他半开玩笑的催促我下班,拿着自己东西离开,我走到窗边打开手机,何羡风打了很多个电话,从最初的不耐烦到后面带了些祈求。

“我知道错了,今天还订了非常好吃的餐厅,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带有哄小孩的语句上,心里发出冷笑。

人果然是犯贱的东西,我跟个癞皮狗一样黏在他身后发消息,他觉得烦,我对他爱答不理时,他又发疯一般粘上来。

楼下的何羡风看到了我的身影,兴奋的冲我招手,像呼唤小狗一般。

我扫了眼时间,拿上自己需要的文件,走了出去。

都到饭点了,更何况与何羡风的事情也需要做个了断。

“兮雅,这里。”

一出大门,何羡风便扑到我怀里,背后抬了束玫瑰花。

我低头看着他小鹿一般的眼睛,心里愈发烦躁,身上不习惯的推开他。

“走吧。”

我掩饰般坐到后座,何羡风站了几秒,难得没有发脾气。

“兮雅,你看我买的花好不好看?

你不是一直想跟普通情侣一样吗?”

望着他献宝一般捧着手里的花,我不自在的咳嗽几声,我最不喜欢的花便是玫瑰,而秦殇雪最喜欢的便是玫瑰。

他连这点爱好都记不清楚,却还想显得自己很有诚意。

去的路上,何羡风一直在找话题,我一改平日里的讨好,眼神始终落在窗外,语调随意。

绕是再好的忍耐,也装不下去,何羡风索性不再搭话,认真的开车。

这次的目的是一个网红打卡餐厅,一下车就有不少情侣迎面走来。

何羡风皱了皱眉,挽过我的手腕。

也许是怕我挣扎,他用的劲很大,脸上也扬起微笑。

我强忍下心里的不悦,与他一同走进去。


察觉到我的变化,何羡风再次活跃起来。

“兮雅,你看那边,那有个亭子,情侣最喜欢去那拍照,还能拍到今天的云。”

“还有那边,那有一个拱桥,殇雪最喜欢的就是那里,可以听到流水的声音。”

我听到这个名字心口下意识咯噔一声,面上依旧如常。

倒是何羡风猛的捂住嘴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摇摇头,心里有些酸胀。

纵使我在心里说了一百遍,不要在意他,不要跟他计较,可八年的爱慕,谁能接受最后一顿饭都掺杂着他们的回忆。

何羡风难得沉默了,带着我找到位置,认真的报出一堆菜名,没一个我爱吃的。

这些年,我对秦殇雪的喜好了如指掌,这都是她的口味,何羡风到哪都没忘记。

真真做到了心里想着谁,做什么都带有谁的影子。

可我头一次没闹,乖巧的等着上菜。

何羡风察觉不妥,抬头问了一嘴。

“你还有没有什么想加的?”

我摇摇头,吃了这么几年,从不爱到习惯,我倒真是贱。

服务员走后,何羡风不好意思起来,脸都红透了。

我疑惑的想要询问,他却变戏法的掏出一对戒指。

“兮雅,我知道,一直失约是我的错,殇雪身体不好,父母常年不在身边,她在这就和我熟,我没办法丢下她。”

“你不就是执着于结婚嘛,我们把婚戒带上,也就是缺那个本子,没什么区别的。”

“你觉得怎么样?”

他最后加上那句话是怕我不开心,我勾起苦笑,抬眼看向面前的人。

他有一种天然的自信,仿佛料定了我一定会答应。

为什么呢?

因为我八年如一日的犯贱,因为我好哄,因为我活该?

可我在意的不是那一纸婚姻,我需要的,是公平的对待,以及一个只属于我的爱人。

那一瞬间,分手充斥在我的脑海,呼之欲出。

何羡风微笑着等我回答,铃声却突兀的响起,压下了我到嘴的话。

他焦急的接起,不用想我都知道,能让他这么担心的,只有秦殇雪。

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我好难受,羡风,我是不是快死了。

“杨羡风失控的打落身前的餐具,抓起钥匙就往外走。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那么利落干脆,就像昨天一样。

都去到一半了,就接到一个电话,何羡风便急躁的想要掉头走。

我被放了十次鸽子,十次他都是去照顾秦殇雪。

所以昨天,我没忍住质问他。

“难道她的病一辈子不好,你就不能娶我,那我算什么?”

何羡风特别生气,他冲我咆哮,让我滚。

“我已经答应照顾她一辈子了,你别这么自私行不行?”

“再说了,我和你在一起八年了,这张证不领有什么影响?

滚下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也知道八年,八年的多少日日夜夜,我都抱着枕头哭泣,恨他,恨自己无能为力,拿得起放不下。

“先生,还需要上菜吗?”

服务员小心的询问拉回我的思绪,这么大的动静,周围有不少人目光落到我身上,或是同情,或是庆幸。

我点点头,味同嚼蜡般咽下这顿饭。


他总是这样,只要秦殇雪发病,就拿着我出气。

也许不是拿我出气,他只是见不得我好,秦殇雪都不好,我凭什么好。

可我不欠她的,在一起之后,我知道他有个心心念念的小青梅,还心疼的抱住他,说我以后会对他好。

结果,那个小青梅后来一直梗在我们中间,像一块隔板,只要我们近一点,就把我们推开。

我也问过何羡风,如果他真的放不下,想要一直陪在他身边,那我成全,我有自己的骨气,也不做插足他人感情的小三。

何羡风却生气的指着我,说我侮辱了他的人格。

“你把我当什么人?

我和小雪只是朋友,她现在身体不好,我多照顾她一些怎么了?”

“你没有朋友吗?

还是说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斤斤计较。”

扪心自问,我觉得我已经做到了极致,也从不去找秦殇雪麻烦。

可在何羡风那里,我还是小气。

我再次端起酒杯,混合着泪水将整杯酒咽下。

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我的脑子逐渐泛晕,很多事情失去记忆,我终于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像是真的属于自己。

那一晚,酒吧的霓虹灯闪烁,我破天荒没回家,与朋友嗨皮了一整晚,在酒店倒头大睡。

何羡风第二天中午发现我没有回过家,催命一般拨通我的电话。

“闹够了没有?

蒋兮雅,不就是没去领证吗?

你至于一整晚不回家?”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和殇雪只是朋友,她生病了,家里人又离的那么远,我不关心,谁关心她,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

宿醉过后的脑瓜子嗡嗡作响,何羡风还跟蚊子一样咒个不停,我没来由有些烦躁,便没有作出回应。

大概是察觉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何羡风转变语调,带着撒娇意味。

“昨天丢下你是我不对,你别和我置气了,这样吧,今天晚上我带你去吃饭看电影,补偿你行不行?”

那都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跟普通情侣一样,过一个普通但浪漫的晚上。

在何羡风那里,却是他做错了事,我才配拥有的奖励。

我强忍下窒息说了个嗯,何羡风语调上扬。

“那就这么说好了,晚上我去接你。”

电话挂断,我整理自己的衣服,朝公司走去。

我请了早上的假,下午就得上班,这就是成年人的无奈,所有情绪在白天,都要消失殆尽,因为我还要生活。

走进公司大门,我再次扬起笑脸,同事也识趣的没有多问。

倒是我的上司,将我喊到了办公室。

“公司决定外调一个人负责海外的生意,兮雅,我一直很看好你,一个人,总不能爱情事业都失败。”

他一定知道了昨天的事,委婉劝我。

要是从前,我一定会拉下脸来,不开心的回答。

“羡风需要我,我总不能丢下他离开,那我就真的没希望了。”


第二十次领证的路上,何羡风又一次后悔了。

八年来,这是我们第二十次领证。

可每次到达民政局门口,他总会说需要时间去照顾重病的小青梅,不能答应娶我。

这一次,我忍不住质问他:“难道她的病一辈子不好,你就不娶我吗?

那我算什么?”

何羡风顿时发火了,他冲我咆哮:“我已经答应照顾她一辈子了,你别这么自私行不行!”

“再说了,我和你在一起八年了,这张证不领又能有什么影响?”

...再一次被丢在领证的路上,我有些恍惚,身边来来往往都是陌生人,有情侣,有一家三口,也有相濡以沫的老人。

这些幸福更像是一个闪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告诉我,看吧,他根本不爱你,才会一次又一次将你丢下。

泪水没忍住涌出眼眶,我抬起脑袋,倔强的走到角落,嚎啕大哭起来。

八年,一个人一生并没有多少个八年,可我八年的感情,始终只换来一次次欺骗。

穿着最好看的衣服,成为整条街最落魄的人,没有人比我更狼狈。

可这样的狼狈,我已经经历了十九次,这是第二十次。

大家总说事不过三,我已经过了很多倍的三,所以这次,我允许自己哭,最后落魄一次,就再也不会了。

“姐姐,你怎么了?”

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姑娘靠近我,笑眯眯递过一颗糖,我感觉泪眼恍惚,意识仿佛回到了初遇何羡风那天。

那时候,我家里遭遇变故,母亲躺在医院岌岌可危,我担忧的躲在角落抹眼泪,是何羡风出现,给我递了一颗糖,他告诉我,别哭,路在脚下,你怎么走,它怎么去。

那天的那颗糖甜到我心里,何羡风的安慰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家恢复了从前的日子,我开始四处寻找他。

我始终认为是他带给我幸运,这是天注定的缘分。

现在看着面前的糖,我颤抖着手接过,咽下去却是苦涩的,苦的我心口都痛。

原来,你本就是包着糖衣的毒药,是我没有察觉,也是我太过于愚蠢。

我努力朝小女孩挤出微笑,她冲我挥挥手跑开,连带着我心里那块,也跟着跑走了。

等我整理好情绪打算打车回家时,手机跳出个消息,显示秦殇雪发了个新消息。

那是何羡风的小青梅,她发了条朋友圈,很简短的文案,有你在,我就不觉得难受了。

配图是何羡风在给她喂饭,亲自喂的那种。

他们还真是相爱,我沉痛的关闭手机,掉头走向不远处的小酒馆。

这些年来,我很少喝酒,何羡风不喜欢烟酒味,生活方方面面也需要我照顾,可他也会照顾人,只不过那个人不是我。

一杯又一杯烈酒下肚,胃里有些烧痛,可心口却难得的平静下来。

我把手机举过头顶,相机里的我脸色微红,眼神迷离,眼眶还带些红肿,看起来很狼狈不堪。

但我不在意,抬手举起酒杯,拍下了这一副画面。

敬我的八年。

这是我朋友圈的文案,搭配上那张照片,已经涌现出不少人安慰我。

“这是领证没成功?”

“你男朋友又把你丢下了?

没事,姐妹在,我马上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半夜不回家?

在外面发什么疯?

装可怜就为了让大家指责我吗?”

其中夹杂着何羡风的辱骂,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喝酒,也没有关心的说少喝点,只是语气愤怒的指责我,让我别发疯。

我的心情彻底降到谷底,这不是何羡风第一次骂我,可每一次骂,伤口都加重几分。


何羡风走到一半,大概是后知后觉,歉意的给我发来信息。

“兮雅,小雪病了,我把她送去医院就回来找你,她是个病人,你别跟她计较,我只爱你。”

这句话听的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她是个病人,所以我就得让着她。

可我不欠她的,别说她只是假的发病,就是真的发病,我也不欠她的。

我向很多朋友询问过秦殇雪的情况。

她是先天性心脏病,从小养的好,加上心脏手术做的及时,按理来说不至于天天发病。

最好笑的是,她发病很及时,每一次不是我的生日,就是我们的纪念日,亦或者我们领证的日子。

我从没有听说过,一个人发病能那么准确,还是说她会控制?

我没再看手机的信息,一个人拍下餐厅的美景,这里确实很美,有亭楼小院,有山水鸟鱼,最重要的是,这里有爱,记载了很多人的爱。

我把这些通通都发到朋友圈,打下一行字。

“也许别人的幸福也是一种幸福。”

下一秒,秦殇雪不甘示弱的发出一组图片。

“你总比病魔来的更快。”

配图很暧昧,她靠在何羡风肩膀上,两只手紧紧握着,这才是正常恋人之间的样子,我握紧手机,坐回到原位。

既然秦殇雪已经抵达医院,何羡风应该快回来了,我想有始有终的分开,给彼此留下点美好回忆。

可我高估了自己的位置,一直到深夜打烊,何羡风都没有出现,我发过信息询问,他也没有回复。

夜晚的天有些凉,老天嘲笑般下起小雨。

我不躲也不避,一步一步走回家里,就像这八年的路,我走的是那么艰难。

半小时后,我到家了,额头有些发烫,喉咙发酸,何羡风没有回来,我习惯了,倒头就睡。

等他再次想起我时,已经天光大亮,何羡风回来了,脸上满是歉意。

“小雪的病有些严重,我走不开,给你带了早餐,快来吃。”

我侧身躲开,拿着文件就要出门。

淋过雨的身体十分虚弱,更何况我还有些低烧,不想争吵,可何羡风不依不饶,拉着我的手,固执的不让我离开。

“你的手怎么这么烫……”我不等他说完,用力甩手,想让自己体面些。

可用力过猛,手中的文件甩到地上,何羡风急急忙忙去捡,瞳孔瞬间放大。

“这都是国外的生意,你这是?”

看到他眼底的受伤,我突然来了兴致,恶劣开口。

“如你所见,我被外调出国,何羡风,我们分手吧,你自由了,以后再也没有人阻挡你和你的小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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