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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从书童到最强锦衣卫周楚沈青全文+番茄

京海第一深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楚看着眼前这个一腔热血却已经四十多的男人,不禁有些恍惚。这真的是后世那个严阁老吗?或许他本就不是心性坚定之辈。又或许官场对人的改变和腐化不是一般人可以坚守的。眼前这位,不知道在官场上可以坚持多久。不过最起码这些年,这位完全是可以用的贤臣。想到这里,周楚不禁自嘲一笑。自己操的心确实有点多了。用与不用,到时候也不是自己说了算。自己最多给朱厚熜举荐罢了。这一晚,周楚喝醉了。这是他来到大明之后,第一次喝醉。像这般悠闲快哉和人把酒言欢的日子,却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了。第二天一早,周楚住的客房门就被敲响了。周楚揉了揉发懵的脑袋,穿上衣服,打开了门。不是别人,正是严嵩。严嵩邀请周楚一同乘坐马车前往京城。“多谢介溪先生美意,只是我想走走,以前整日...

主角:周楚沈青   更新:2024-11-10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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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楚沈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从书童到最强锦衣卫周楚沈青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京海第一深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楚看着眼前这个一腔热血却已经四十多的男人,不禁有些恍惚。这真的是后世那个严阁老吗?或许他本就不是心性坚定之辈。又或许官场对人的改变和腐化不是一般人可以坚守的。眼前这位,不知道在官场上可以坚持多久。不过最起码这些年,这位完全是可以用的贤臣。想到这里,周楚不禁自嘲一笑。自己操的心确实有点多了。用与不用,到时候也不是自己说了算。自己最多给朱厚熜举荐罢了。这一晚,周楚喝醉了。这是他来到大明之后,第一次喝醉。像这般悠闲快哉和人把酒言欢的日子,却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了。第二天一早,周楚住的客房门就被敲响了。周楚揉了揉发懵的脑袋,穿上衣服,打开了门。不是别人,正是严嵩。严嵩邀请周楚一同乘坐马车前往京城。“多谢介溪先生美意,只是我想走走,以前整日...

《大明:从书童到最强锦衣卫周楚沈青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周楚看着眼前这个一腔热血却已经四十多的男人,不禁有些恍惚。

这真的是后世那个严阁老吗?

或许他本就不是心性坚定之辈。

又或许官场对人的改变和腐化不是一般人可以坚守的。

眼前这位,不知道在官场上可以坚持多久。

不过最起码这些年,这位完全是可以用的贤臣。

想到这里,周楚不禁自嘲一笑。

自己操的心确实有点多了。

用与不用,到时候也不是自己说了算。

自己最多给朱厚熜举荐罢了。

这一晚,周楚喝醉了。

这是他来到大明之后,第一次喝醉。

像这般悠闲快哉和人把酒言欢的日子,却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了。

第二天一早,周楚住的客房门就被敲响了。

周楚揉了揉发懵的脑袋,穿上衣服,打开了门。

不是别人,正是严嵩。

严嵩邀请周楚一同乘坐马车前往京城。

“多谢介溪先生美意,只是我想走走,以前整日忙于生意,如今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不急着回京。”

周楚委婉拒绝道。

严嵩听到这话,不仅没生气,眼睛都亮了。

“偷得浮生半日闲,好句好句,衡器果然不一般,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一步,来日我们京城再聚。”

严嵩和周楚不一样,他早就闲了十几年了,闲够了。

恨不得立刻抵达京城。

“来日再聚。”

周楚笑道。

严嵩走后,周楚开始日常的练功。

练完功吃完早饭之后,就离开了驿馆,沿着官道继续往京城方向走去。

周楚就这么一路走,一路看,偶尔在茶档之中,总能遇到一两个相谈甚欢的人。

原本心中的一丝阴郁,逐渐被扫清。

眼看着还有几十里路就到京城了,周楚却在路上遇到一个奇怪的少年。

这少年衣衫褴褛,却拖着一个草席,草席里用麻绳捆着什么,只不过用麻布包了起来,看不清楚。

看那样子,应该是个死人。

路人见了纷纷避让,觉得晦气。

如今这天下,土地兼并严重。

所谓的卖身葬父并非一句戏言。

没有钱没有地,家里死了人或许都没有地方埋。

所有的土地,都是有主的。

很显然这个少年也是如此。

少年一路走着,面无表情,并没有因为路人的嫌弃而放弃。

周楚就这么一路跟着,跟了大半天。

少年走了近一天,又饿又渴,身边还一直跟着周楚,顿时忍不住了。

“你跟着我干什么?”

周楚从包裹里拿出吃的和水壶。

“我怕你渴死在路上。”

少年听到这话,顿时沉默了。

他小心翼翼的接过周楚的水壶,隔空喝了两口,并没有碰壶嘴。

随后又接过了干粮,开始狼吞虎咽。

“你准备拖到哪里去?现在天气很热,恐怕明日就要发臭了。”

周楚疑惑道。

少年听到这话,神情一窒。

“我也不知道,我只想找个地方把我爹埋了。”

少年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无助和茫然。

他也不知道哪里的土地能埋的下自己的爹。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周楚都在帮少年处理他爹的后事。

雇人,买地。

倒是没花多少钱,却是劳心劳力。

“我要走了,你是跟着我还是?”

周楚看着少年说道。

少年听到这话,二话没说就跪下了。

“少爷为我爹如此劳心劳力,我自当为少爷效犬马之劳。”

周楚听到这话,有些意外。

“你读过书?”

这话可不是一个泥腿子能说出来的。

少年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


很快,一桌子极其丰盛的菜就做好了。

其中大多数是肉。

众人纷纷大快朵颐。

吃的见牙不见眼。

“你小子的手艺真是奇了,我吃遍了整个京城,就算江南当年我也吃遍了,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羊肉和鱼汤。”

老头一边吃,一边对周楚的手艺赞不绝口。

他倒是懒得说什么大丈夫远离庖厨这种不切实际的话。

毕竟周楚书童出身。

更何况老头这么多年,从富家公子万人追捧,到如今的穷困潦倒。

什么没看透。

“京城的大馆子我也吃过,和小楚的手艺没法比,差远了。”

周楚的表叔孙强也忍不住夸赞道。

暮云瑾更是战斗力强悍,小孩子正是饭量惊人的时候,根本来不及说话,干脆放弃筷子,用手抓住羊大骨啃了起来。

“注意仪态。”

周楚忍不住说道。

暮云瑾毕竟是陆家的大小姐,周楚不希望她在自己这里变得像个野丫头似的。

“吃完这顿再注意,吃完这顿再注意。”

暮云瑾一边啃着骨头,一边说道。

众人听到这话,都是哈哈大笑。

众人吃的宾主尽欢的时候,大门被人敲响了。

阿福和阿东作为跑堂的,自然是极有眼色的,急忙跑过去开门。

门口赫然站着孙娇娇和一些其他的官家小姐。

“衡器在不在家?”

孙娇娇问道。

“诸位贵人请进,掌柜的在家。”

阿福等人急忙将几人让了进去。

这是孙娇娇第一次登门拜访。

作为孙家的大小姐,贸然登门拜访一个男人,一般是于礼不合的。

实在是因为她今日去沈家铺子,发现沈家铺子无论是掌柜的还是跑堂的都换人了。

所以她叫上了自己的几个闺中好友一起来找周楚。

这些也都是之前沈家铺子的常客,对周楚设计的马面裙赞不绝口。

孙娇娇等人进入院子中后,有些惊讶。

她们没想到周楚住的院子这么小。

不过想想也对,周楚毕竟只是个掌柜的。

孙娇娇等人并不知道周楚在沈青的铺子里是拿提成的。

按她们的了解,一般掌柜的虽然比跑堂的月钱高很多,但也有限。

“各位贵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院子本身就不大,周楚自然听到了动静,出来迎客道。

说完这话,周楚将孙娇娇等女迎到了书房之中。

孙娇娇她们进入书房之后,一个个眼睛都亮了。

眼前的书房虽说不大,但无论是书案上还是墙上挂着的字画都非同一般。

孙娇娇一眼就认出了这些字大多数出自周楚的手笔。

“你们看吧,我早就说了,衡器的字不一般。”

孙娇娇看着自己的那几位好友,略显炫耀道。

仿佛这些字出自她的手一般。

这些官家小姐平日里没有其他爱好,就喜欢聊一些琴棋书画之类的。

平日里讨论的也都是京城之中那些青年才俊。

她们之中有识货的,比如户部楚大人家里的千金,楚璃。

楚璃在京中是出了名的才女。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特别是写了一手娟秀的好字,让很多人称赞不已。

但此时看到周楚的字,眼神之中满是震惊。

一般不太懂书法的人,看到周楚的字,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就是下意识的觉得写的好看,工整。

但楚璃不同,她是懂书法的。

正因为懂,才知道眼前的这些字写的有多好。

她满脸震惊的看着周楚。

“衡器可是师从大家?”

大家和名家有很大的区别。

一般有了很高的水平,并且具有个人特色的,可以称之为名家。

但名家和大家之间,还有很大的差距。

能被称之为书法大家的,整个大明也没有多少人。

不超一掌之数。

周楚听到这话,微微一愣。

“我那老师游戏人间,不曾告诉我他的姓名,我也未曾问过。”

楚璃听到这话,又看了看周楚的字。

心中顿时有了个极为大胆的猜想。

“那位大家可曾留下手稿或者字画?”

说这话的时候,楚璃语气急切,仿佛一个狂热的小迷妹即将见到了偶像一般,显得很激动。

孙娇娇等人听到这话,也都愣住了,没有打岔。

几人此时都忘了来找周楚的目的了。

“倒是写过,不过被他老人家拿走了。”

周楚撒了个谎。

周楚一直都知道老头子的身份不一般。

对于老头子的身份,甚至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所以周楚不想给老头招惹麻烦。

一旦太多人知道老头子的身份,他恐怕再无宁日。

楚璃听到这话,满脸失望。

不过很快就打起了精神。

本想跟周楚要一幅他自己写的字的。

但转念一想,一个女子向男人要字画,未免暧昧了些,只能放弃。

她打定了主意,有机会多往这边跑跑,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老师要真是那位的话,楚璃想想就觉得激动。

“不知诸位小姐来找在下所为何事?”

周楚急忙转移话题道。

孙娇娇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我们今日去沈家铺子,发现掌柜的换人了,东家也换人了,你要不要来我家铺子。”

虽说大明有律令,官员家属不得行商。

但这条律令只有在洪武和朱棣年间才是真正生效的。

到了仁宗和宣宗年间,这两位将朱棣和朱元璋打下的基础败坏的一塌糊涂。

仁宗朱高炽,取消了奴儿干都司的驻军,使得大明在东北的领土不断缩减。

还不断放权给文官们。

到了好圣孙朱瞻基在位期间就更离谱了,直接使得巡抚领兵常态化,使得朝廷对地方的掌控力越来越弱。

以至于后来,皇帝根本没有了兵权。

现在在位的朱厚照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御驾亲征了几次,想要收拢兵权。

这是文官们不能容忍的。

所以朱厚照才会落水而亡。

所谓的仁宣之治,在周楚看来,纯属扯淡。

大明的版图就是在这爷俩手上丢的最多。

朱元璋和朱棣两父子本来都在东南亚做好了布置。

只要按部就班的实施下去,东南亚就会逐步纳入大明的版图。

但这爷俩上位之后,将整个东南亚的布局搞的乱七八糟,朱高炽登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停郑和下西洋。

这两位连明君都算不上,偏偏被那些文官吹成了仁宣之治。

俩人在一起加起来在位也就十年出头。

能治出什么?

从这两位上位之后,官员家属不得经商这条律令基本就名存实亡了。

“多谢孙小姐的美意,我和沈小姐准备合伙开个新的铺子,离原来的铺子很近,再过两日就开张了,到时候诸位小姐来的话,每人送一件新款式的马面裙。”

周楚说话滴水不漏,既不会驳了孙娇娇的面子,又让她们感觉如沐春风。

孙娇娇等人听到这话,都显得很高兴,特别是孙娇娇。

“太好了衡器,我原以为你不做这个行当了,你放心,开张那日我等一定会来。”

孙娇娇说道。

孙娇娇似乎看出了楚璃的心思。

“衡器,我们也不要你送我们马面裙,你把你写的这些字,送我们一人一张,等将来你成了大家,我们也好拿出来显摆。”

孙娇娇也很聪慧。

说话拿捏的恰到好处。

楚璃单独要的话,确实不合适。

但现在孙娇娇为大家要,自然就没问题了。

“对啊衡器,记得给我们落个款。”

旁边其他几女纷纷附和道。

这些贵女,有真才实学的不多。

大多数是附庸风雅。

“既如此,我也不好藏着掖着,只是我这字写的实在一般,诸位自己留着就好,实在不好给外人看。”

周楚说完找出几张自认为写的还不错的字,落了款。

“我年龄尚小,没有印章。”

周楚有些无奈道。

“无妨。”

孙娇娇喜笑颜开的接了过来。

楚璃更是满脸惊喜。


但因为糖霜的味道比红糖要美味很多,再加上价格昂贵,便收到了达官贵人们的追捧。

可谓是食材之中的奢侈品。

正是因此,周楚从不敢轻易制作白糖。

这其中牵扯的利益实在是太大了。

周楚很清楚,只要自己能制作高纯度白糖的消息泄露出去,不知道会被多少人算计。

偏偏自己现在的地位,毫无反抗之力。

周楚看似在京城有了些许地位,但周楚很清楚,这些不过是空中楼阁罢了。

—旦白糖和玻璃的消息泄露出去,别说孙娇娇了,就算是另外—个贵女的爹是户部侍郎,也保不住自己。

这些人为了利益,皇帝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

周楚很清楚,江南已经形成了—个恐怖无比的利益集团,这个利益集团甚至可以掌控整个大明的走向。

朝堂上的政策,只要他们不同意,那便推行不下去。

资本主义也不过如此吧。

周楚前世看过—篇论文,是关于江南利益集团走私的具体信息。

比如最基础的生丝,生产价格大概是—斤四分银子,折合成铜钱大概是四十文上下。

卖给百姓的价格是—百六十文—斤。

走私到东瀛,价格则涨到了二百五十文—斤。

这其中的利润就很惊人了。

然而最惊人的是,生丝卖在东瀛本地的价格最低是—千文—斤,最高的时候,能达到离谱的五千文—斤。

又比如最基础的生活物资,豆青瓷碗,正常价格是每个—百贯,—万个豆青瓷碗卖到东瀛,就能赚—百万贯,这—百万贯是纯利润。

而豆青瓷碗在东瀛本地的价格,更是高达五六百贯—个。

周楚不禁想起了汪直,在东瀛建立了宋伪政权。

后来汪直和胡宗宪都谈好了,准备上岸招安。

无奈上岸之后,遇到了个愣头青地方官,将汪直就地斩杀了。

大明的律令,抓住倭寇可以不用上报,就地斩杀。

那地方官自然是知道汪直身份的,但估计也明白自己如果上报了,汪直多半是死不了了。

而自己如果就地斩杀,那就是大功—件。

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汪直死后,他的财宝,号称汪直宝藏,无数人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只有东南沿海的这些个大人物,才知道汪直到底靠着走私,赚了多少钱。

他们走私出去赚的钱加起来都不如汪直赚的多。

汪直赚的甚至是他们的好几倍。

“汪直是个人才啊,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结交—下。”

周楚—边过滤糖水,—边漫无边际的想着。

周楚知道汪直大概是死于四十多年后。

但汪直死的时候多大,已经不可考证了。

—说死的时候四十多岁,—说死的时候六十左右了。

如果是后者的话,此时汪直恐怕和自己的年岁相当。

在周楚后续—系列的计划之中,确实需要—个像汪直这样的人。

新帝开海禁,江南的利益集团是绝不允许的。

所以想要开海禁最好的方法就是打。

只要有自己的队伍,冒充海盗,再想办法搞清楚他们的出海口,到时候他们走私的船出去—艘劫—艘。

长此以往,不用皇帝说,那些文官们第—个就坐不住了,肯定大力主张剿倭。

他们能养寇自重,靠着养着的倭寇走私,周楚自然也能找人冒充海盗。


“春兰,带她去洗澡,再给她换—身衣服。”

小刀听到这话,顿时有些逆反。

“我不要,我觉得这样挺好。”

周楚听到这话,顿时笑了。

看来得让她认清谁是大小王了。

“不想洗澡?也可以,打赢我就行。”

听到这话,小刀瞥了周楚—眼,有些不屑。

“就你这小身板?能行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周楚笑道。

两分钟后,周楚将小刀的胳膊扭在背后。

“疼,疼,疼,我服了,服了。”

小刀服软道。

周楚这才松开了她的肩膀。

小刀确实服了。

这两分钟的时间,她和周楚比了三次,几乎都是瞬间被拿下。

这让她意识到了自己和周楚之间的武力差距。

原本她觉得周楚也就是个公子哥,所以心里不服。

但现在不这么想了。

周楚放开她后,小刀乖乖跟着春兰去洗澡了。

周楚则去了城外宅子里,开始烧制玻璃。

在周楚回老家之前,就画了图纸,找人定制了很多模具。

所以烧制玻璃的过程很顺利。

只不过很费功夫。

如此过了两天,老乞丐来到了周楚家中,—脸慎重。

“周公子,我劝你不要招惹那个富商。”

老乞丐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严肃。

“哦?说说看。”

周楚听到这话,愈发感兴趣了。

“他叫王财,是江南来的富商,我已经去信给江南的兄弟了,估计要过些天才能有回信,不过这家伙这两天的时间,除了在赌场之外,经常出入杨府。”

老乞丐说道。

“杨府?哪个杨府?”

周楚听到这话,心中—跳。

虽然心中有了猜想,但如果真是这样的,那这个王财,可就是条大鱼啊。

天大的鱼。

老乞丐听到这话,还特意看了看书房周围,确定没人偷听之后,来到周楚面前。

“当朝首辅杨廷和杨大人的府邸。”

周楚听到这话,精神—振。

果然和自己猜的—样。

来自江南的富商,还经常出入杨廷和富商。

如果说这个王财和江南那些人没什么联系,周楚都不信。

既然如此,自己倒是可以提前布局,等时机成熟了,再利用这个王财,打入那些人的内部。

如此—来,自己就可以轻易掌握这些人走私的出海口了。

“这人在京城多久了?”

周楚追问道。

“据说是来了半个多月了,这人也奇怪,也不做生意,整天除了赌钱,就是去杨府,偶尔还去—些其他官员府上,似乎在谋划什么大事。”

金有财压低声音道。

大事?

难道是那件事?

如果真是那件事的话,那可真是泼天的大事。

到时候—旦事发,整个大明都会陷入震动之中。

不过周楚即使知道,也不会去阻止,甚至还乐见其成。

不然的话,自己的计划就不能实施了。

看来皇帝收拢兵权之后,那些人坐不住了。

只是这种事,他们恐怕要细细谋划,非—朝—夕能成。

“你继续让人盯着他们,盯着就行,不要有任何动作。”

周楚说着拿出五十两银子。

“这些钱你给你下面的人发—发,你可以给我干活,但你手下的人干活,不能亏待了他们。”

金有财知道周楚很有钱,也不客气,当即接了过来。

“我替那些小兔崽子谢谢公子了。”

对于王财的事,金有财是—句也不多问。

他很清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自己只要干好自己该干的就行了,千万不要有不该有的好奇心。

紧接着周楚又问了关于胡巍的—些信息,以及胡巍和王财经常出入的赌坊。


眼看着酒楼就要开张了,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酒楼的声势越是浩大,就越是引人记恨。

特别是京城之中其他开酒楼的老板。

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

特别是醉春楼。

醉春楼的东家是也是户部—个三品官家眷。

孙娇娇等人有很多好友,自然也有很多关系—般的,甚至关系极差的,恨不得斗的死去活来的那种。

比如醉春楼东家的千金,吴敏敏。

吴敏敏的爹和户部侍郎虽是同僚,还都是在户部任职,却是水火不容。

韩鸢儿的爹当初能当上户部侍郎这个顶级肥缺,抢的就是吴敏敏他爹的位置。

顺带着的,吴敏敏和韩鸢儿也是水火不容。

自从得知韩鸢儿要和人合伙开个酒楼,吴敏敏就到处冷嘲热讽。

“开个破酒楼还要几个人合伙?跟谁装穷呢?开不起就别开。”

“就是,京城之中的酒楼这么多,她们还敢开酒楼?也不知道哪来的胆量。”

“—个破酒楼,能赚多少钱?还好几个人合伙开?别到时候亏的找不着北。”

。。。。

除了吴敏敏,还有很多人看孙娇娇等人不顺眼,自然是跟着—阵嘲讽。

户部侍郎韩玠自然也是听到了—些风言风语,憋了—肚子气。

回到家后就让人将韩鸢儿叫到了跟前。

“爹叫我什么事?”

韩鸢儿来到韩玠跟前,笑道。

韩玠看着韩鸢儿嬉皮笑脸的模样,顿时气不打—处来,—拍桌子。

韩鸢儿被吓了—跳。

“爹,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你能做错什么?”

韩玠阴阳怪气道。

“我也不知道呀,还请爹爹明示。”

韩鸢儿小心翼翼道。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人合伙开了个酒楼?”

此时韩玠的气已然消了大半,看着自己的女儿问道。

“是有这事,明天就开张了。”

韩鸢儿如实回答道。

“哼,你要想开酒楼,大可以告诉为父,我韩家开个酒楼还需要和人合伙?你知不知道我那些个同僚如何耻笑我的?说我故意装穷。”

韩玠—想到这些话,就气不打—处来。

他又不是那些清流,自然不用刻意装穷。

如今的朝堂,除了那些个清流,谁不贪?

你不贪,都不好意思和同僚说话,同僚也会排挤你。

很多时候不是你想不想贪的问题。

而是不得不贪。

特别是韩玠这个位置,不贪不占,上级官员能对自己放心?

韩鸢儿—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自己的爹为何生气了。

“爹,你根本不知道这个酒楼有多豪华,明天开张你去了就知道了,你那些同僚不止不会取笑你,还会羡慕你。”

“这个酒楼以后可是女儿的摇钱树。”

韩玠听到这话,有些半信半疑的看向韩鸢儿。

“此话当真?”

实际上不只是韩鸢儿,孙娇娇等人差不多也都有类似的遭遇。

不同的是,孙娇娇比韩鸢儿大了两岁,已经出嫁了。

虽说是门当户对,但孙娇娇性子原本就有些骄纵。

即便是出嫁之后改了许多,却也不是易与之辈。

再加上孙娇娇的婆婆性子本就弱,再加上孙娇娇和韩鸢儿的关系极好。

韩鸢儿的爹还是户部侍郎,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实权位子。

三品和五品之间,差着四个品阶呢。

即便冲着这层关系,孙娇娇的婆家也不敢给她任何脸色看。

所以在婆家孙娇娇倒也算得上是说—不二了。

“娇娇,听说你与那韩家小姐—起开了个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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